羹,只怕他们还空不出人手做呢!”
孤城琅玕本在温声细语安抚厉北苑,闻言起身:“这次是谁来?”挑帘出了房门。宜诗忙捞起一旁一件氅衣跟上去:“我哪会知道,不过听他们说见到天边遁光,来的自然是炼气士。”
孤城琅玕一边让她给自己披衣,一边皱眉道:“前日来了玄门信使,昨日便闻一椽书舍来人,今日又有人来。这般来去匆匆,不似善事……”
宜诗不以为然:“善事不善事,又不会与咱们相关!小姐快进来吃粥,现在温热正好,再迟片刻就凉了。”
孤城琅玕摇摇头:“让她们照看北苑用点心,我去前面看看。”不待她再说什么,便揽裙下阶而去。宜诗“哎”了一声,无可奈何一跺脚,忙道:“小姐等等我,外头下着雪珠呢,我给你撑把伞!”慌慌张张回屋抓了伞追上去。至于被丢下的厉北苑,倒不需她去费半点心思,早已被两个小丫头哄去洗手洗脸坐下用饭。
主仆两个一路到了前头正房,孤城吹角已去大厅待客,楚腰轻正在房内闲坐,听到门外一声“小姐来了”,连忙起身,眉眼带笑的亲自去挑了门帘,笑道:“小姐今日怎么有空过来这边,厉家那个娃娃在风帘翠幕待得可好,可有惹你不悦的地方?”
孤城琅玕略欠欠身权作见礼:“北苑十分乖巧,就让他一直住在我那儿吧。父亲不在?可是还在前面待客?”
两人一路说着话进了房,楚腰轻一叠声唤人上新沏的热茶,换新鲜糕点水果,一边亲手帮孤城琅玕解了外头氅衣,热络之态,几近殷勤。孤城琅玕倒像是对此习以为常,只道了声:“夫人不必麻烦。”便与楚腰轻各自落座。楚腰轻退让到下手座位,这才道:“前日玄门派人送信,言说北地闹起一场魔祸,手段血腥诡谲,已有多处受了荼毒。夫君在东陆北地这一带信望颇重,自是要着手处理这桩麻烦,怕是要操劳一段时日了。”
孤城琅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