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有劳你为越师侄涉险境奔波了。”
朱络回想一下自己擦眼泪哄孩子的全程,倒是当真不好意思领他这一句“涉险”,忙深见一礼:“原来是掌教真人法驾前来,在下朱大,与小越本就是旧相识,为友助力,是该然之事。何况小越心性纯善,即便陷身幻境,也万万谈不上什么凶险,还是靠他自己的本事才能脱困。”
柳平芜听他这样说,眼睛却是一亮,笑了起来:“没有凶险么?那倒是不知越师侄的神识幻境中是何等情形,可有其他怪异之处?”
“这……”朱络一瞬犹豫,下意识的看了眼方青衣,到底心里明白事关这位前辈大能的隐私旧事,岂能随意信口。柳平芜这一问,当真答与不答,皆是两难。
开口解围的反倒是方青衣,对着柳平芜冷声道:“你自己已是心知肚明,何必还在这里欺负后辈。”
柳平芜顿时拍掌:“师兄啊师兄,堪情不破是痴人。你之修为本在我之上,如何偏在此处蹉跎呢!”
方青衣闻言,脸色更冷了几分:“我自有我行事之道。”
“嗳,好好好……”柳平芜与方青衣乃是嫡亲的师兄弟,自幼同在青冥洞天,想来这般冷面冷语已受用得习惯了,全然不以为意,又道,“当下越师侄尚在行功,这位朱小友神识方才归位,也要调气片刻。你我还有事相商,不妨外头说话去,叫他们两个安安静静的待着才好。左右不过隔壁,有什么事,一声招呼罢了。”
朱络见机,忙道:“方前辈,柳真人,两位前辈放心,有在下照应小越就可,不敢耽搁要事。”
一个两个都这样说,方青衣便也“嗯”了一声,当先起身,去了隔壁客房。柳平芜跟在后面,临出门去,还要回头冲着朱络微微一笑,点了点头,颇有嘉许之意。朱络赶快恭恭敬敬站着受了,心里反倒也松了口气。毕竟幻境中人事看得清楚,越琼田还是个情窦不开的憨儿也就罢了,自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