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但之前在魂墟时,碍于情势才刚刚亲口承认过,要当面锣对面鼓的戏弄方青衣,他当下还没这个胆子,再过一百年也没。可若是认了,又不知后面等着自己的话是什么。他略一迟疑,圆滑的绕了个小圈子,“前辈此问,莫非是与小越当下相关?”
见他通透,方青衣很干脆的点了头:“琼田当下在神识之中有一关卡,若以外力导正,凶险且艰难。反倒是你的魂魄之术,对此应有奇效,你可愿助他这一遭?”
“小越的神识?”朱络听得似懂非懂,不过经了前事,想来也是自魂震引出的后话,“事关小越的安危,在下自当尽力,愿闻其详。”
“琼田的极灵之身灵窍尚未开,这一次魂震虽说惊险,但也正是机缘。我以道门秘法为他启性明心,却不想……”方青衣的言词忽的一顿,但立刻又恍如无事的接了下去,“他灵根敏锐,以至洞彻因果,引动了前缘。”
“前缘?”朱络登时抓到了这两个字。
方青衣点头,言词不再迟疑:“是。你需以魂魄之术渡入他神识之中,将他从前缘迷障里拉出,此事不可耽搁,当需速行。”
“在下明白了。”朱络望向再次陷入昏睡的越琼田,鼻端缭绕的梅香不散,清冽却又浓烈,他心中忽然一动,“前辈,这梅花香气……就是前缘?”
“……是。”
“那……在下当如何做?”
方青衣不再看他,目光同样挪向越琼田,缓缓道:“前缘已矣,何可再追。琼田有他这一世的造化,岂可因往世纠葛而误之。”
朱络却忽的一笑,往床前三步处席地而坐:“烦劳前辈助一臂之力。”
方青衣拈指扬手,集灵光于朱络与越琼田灵台之间,以为牵引。朱络沉心凝气,受功法加身的同时,也在暗暗运作起玄瞳之力。适才那一场幻境之惊,玄瞳之力也莫名其妙随之复苏,他本还有些忐忑变故,但当下情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