力,想了想,干脆一张嘴,将指头含了进去,舌尖湿软灵活,将淡淡血腥一点点卷去了。
林栖却是“轰”的一下,一张脸险险红到了耳根,连忙小声道:“你……让旁人看到怎么办,够了,停,停,别闹了!”
程北旄眼睛里都飞起了促狭的笑意,不过还是慢条斯理将他那根手指上的血迹吮尽了,才放了林栖抽手:“哪有旁人在,清执前辈又没回来呢!”
“那也不成!又不是……又不是在沧波楼!”
程北旄“哼”了一声,立刻不满道:“说得好像在楼里你就随我似的!”
“北旄!”林栖终是急了,“你这乱说话的毛病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改改,一次两次左近无人也就算了。万一这等孟浪之语被清执前辈撞见,又或是入了第三人之耳,再让师父知晓,你是不想留在沧波楼了么!”
“我又不会当真只在沧波楼留一辈子!”程北旄撇了撇嘴,“总有一日,待我刀法大成,当行天下,寻己路,成己身,才能得欲求之大道,又何必困足于沧波楼一地。”
“你……”林栖却是一愣,“你当真是这样想?”
程北旄点了点头,眼神明亮:“阿栖,到时候,咱们可要一起去见见这广阔天地,不尽河山!”
“……”林栖忽然觉得自己不知该说些什么,愣了又愣,瞧着程北旄一副意气风发的向往模样,这才被熏染般慢慢勾起了嘴角,“先等到你刀法大成那一日再说吧!”
“阿栖,你这是不信我的能耐!”程北旄立刻嚷了起来,挺了挺胸大声道,“用不了许多年的,你等着看好了!”
等到朱络与剑清执两个回来,已是近黄昏的光景。他两人既无仙禽代步,又张罗了好一阵山口的迷魂阵,一来一去,当真只剩得一身疲累。剑清执还要挺拔笔直的迈着步子,朱络倒全不在意那点形象,软塌塌的拖着脚步晃悠到家门口,用肩头一耸顶开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