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。你当真对这人、或是他的修为路数没半点印象么?”
“你觉得熟悉便罢了,如何要我也认得!”剑清执讽他一句,不过还是随即收敛了杂思,又道,“要是有机会交手,说不定还能试出几分来历,但只见他出手的一招,当真全然陌生,只能说此人剑上造诣非凡,即便不是纯粹修剑一路,也当是从剑入道的修行法门。炼气界千百年来,杂学浩渺,更有许多少为人知的高隐修士,要从何辨起?你要是当真有心,这段时间寻捕蛇母,总有再见的时候,届时抓紧机会一问就是。”
“……也只能如此了。”朱络想想也是无奈,甩手笑笑,“罢了,随缘吧!”
“熟悉?是什么地方熟悉?”
好容易从热心、或者说是好奇心膨胀的村民中脱身出来,林栖和程北旄一路找到朱络家中。待到进了院子,随手掩上大门,还没来得及松上口气,打量一下这一处歇身之地,林栖便听程北旄在身后嘟嘟囔囔了这一句出来。
回过身,就见他正将刀鞘拄在地上,随意划拉几下,又倒拎起来,虚虚往空中劈了几个零零落落的刀花,一口气拉出了三四个架势,才又“嗨”一声收了刀,开始抓头:“就是好生奇怪,刚刚那个灰衣服的怪人,施展的那一手剑气路数,总觉得十分熟悉,似乎……似乎我也可以学着他的模样用出来……”他说着话,满脑子仍是灰衣人最末以剑气削破魂光妖气的手段,忽然将刀一转一推,一缕刀气打着旋斜扫而出,将离未离刀刃之时,程北旄几乎是下意识的把手腕晃了一个娴熟的弧度,顿时刀光也应手斜转,一道冷风,倒向自己卷了回来。
林栖吓了一跳,急忙挥手振弦,“当啷”一声清脆,弦劲后发先至,击破刀气,将将擦着程北旄身侧迸散,在地上刻出一道残痕,同时急声道:“你……你又乱来!”
“……”程北旄也被自己的变招结果震慑得一愣神,瞧了瞧手中刀,又看看地上的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