动传递其对空间的理解，寻常人族天才，能听懂一刻钟的讲法，已经是天资卓绝了。

白玄身具虚空鲸的天赋，在空间上天赋几乎无人可及，和人类是两个层次的存在，虚空鲸在虚空生物里也算得上顶级存在了，故而此刻仍是神采奕奕。

他一直听到了大半个时辰，才开始感觉吃力，等到了一个时辰左右，意识终于开始渐渐模糊。

到了这个程度，哪怕是虚空鲸都难以理解对方说的话了。

“元始经文！”

瞬间，白玄心中浮现出那一篇一百三十六个字的经文，一个个神文放出光华，让白玄的意识迅速清晰起来，渐渐跟上了惘空真神的声音。

白玄谨守心中元始经文，随着惘空真神的讲法越发深入，压力越来越大，周围的一切都模糊淡化了，消失不见，唯有那无尽空间震动之音还响彻在白玄耳侧。

“空无之中，深邃无尽……”

他心中元始经文不断闪耀，那空间震荡之音终于是渐渐淡去。

倏忽间，白玄睁开眼睛，只见前方讲台上已经空无一人，惘空真神早就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了，剩下的大半听课者也都走了，剩余者在起身收拾，准备离开。

“原来这就是真神讲法。”

白玄站起身来，才发现自己浑身上下都湿透了！自从他东海无敌之后，还从未经历过如此强大的压力。

只是听真神讲课，就已经是一场极为重要的磨砺了，而从中汲取的空间奥妙，白玄只觉得自己已经领悟了太多，几乎在一堂课之中，就学完了一年的内容。

“值！这就是学宫弟子的待遇，如果没有元始经文和真神讲法，不知道多少年才能赶上这里几个月的收益。”

白玄心中感叹。

他浑身大汗淋漓，这是真血都运转到了极点，化生了淡淡玉液的表现，真火一生，瞬息间蒸干。

“第一次听课吗？”

白玄旁边不远处，却是一名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