丈夫后来也不打工了,喜欢上了喝酒和赌博,有一次喝完酒,失路掉下悬崖,死了。
尽管饱经沧桑,饱尝艰辛,但郑新玲对于生活、对于政府却没有多少抱怨。
听到这里,陈延平不禁耸然动容。
“江寒,对当年参加石姑娘队的,摸一摸底!不管有多少人,都要对他们进行补偿!我们不能让典型、让群众寒心!”
“老前辈,老先进,流过泪,流过血,不能再让他们流泪!”
“老百姓的生活不好,你的gdp增长再快,有个屁用!你的财政收入涨得再多,有个屁用!你的经济发展的再好,有个屁用!”
“不能因为老百姓人好,就把他们当成随便揉捏的老好人!不能因为前辈们的境界高、肯吃亏,就让他们一直吃亏!”
陈延平少有地发了怒:“江寒,这事你要是搞不好,自动辞职吧!”
江寒站起身来朝郑新玲深深鞠了一躬:
“郑大娘,我是新来的县长,我叫江寒。现在,我代表县政府,向您道歉!您和当年的石姑娘队,所做出的奉献和牺牲,历史不会忘记,政府不会忘记!”
郑新玲赶快站起来,郭景明赶快一把扶住。
“县长?”郑新玲显然没想到眼前的这个年轻人竟然是县长:“江县长,没啥,没啥,道啥歉啊。不用,不用。”
江寒说道:“郑大娘,过去几十年,政府对您以及您当年的姐妹们,有很大亏欠。那些历史欠账,就让我们来补上!”
当即,江寒给政府办主任方传真打电话:“传真,记下来几个事。”
“第一,民政局配合公安局,摸清全县石姑队的情况,目前在哪里,生活状况如何。有多少残疾,有多少生活困难。制定方案,进行救助。建立石姑娘队敬老院,规格要高于普通敬老院,解决有所石姑娘队的养老问题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