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上了黄承印的话茬:“我在南方打过工、开过店,我知道那里有个村,因为挨着城郊,被征地了。村民得到了巨额补偿。但是最后除了极个别村民把钱存起来吃利息外,其他的基本把钱给折腾光了。”
“现在,这个村乱得很,村民没钱花了,也没事可干了,整天吵闹、打架,黄赌毒啥都有。”
“江寒同志给我们创造这么好的条件,黄沟的民宿不用说了,从省道到咱们黄沟、平沟村的路不说了,电网改造和饮水工程都不说了,平沟的木屋是不是江寒同志给争取的?我们守着这些房子、木屋,这是多稳定的收入来源啊。”
“工人的日子就比现在强吗?你们是不知道,在南方一些地方,一线工人过的是啥日子!不信,你们问问村里在外面打工的!”
“黄沟、平沟还有野坡,旅游发展大家都亲眼看到了。将来,咱们的日子会让人眼红!”
“别看咱们是泥腿子,看看吧,一年之后,两年之后,县城的姑娘都会嫁过来!”
江寒十分欣赏地看了看黄自强,这小子现在真的是进步了,说起话来一套一套的,有条理,很有感染力。
“自强说得好。别看咱们现在端的是泥饭碗,一两年后,咱的泥饭碗就是金饭碗!”
“大家放心好了,夏众集团的5000万元扶贫开发基金已经到位了。但,我们谁都不会搬走。”
平沟村的会计问道:“江寒,我都听说谈判内容了,只要夏众集团的款子到位,咱们就得迁人移坟啊。”
江寒笑道:“我们也想迁人移坟,也想履行协议,也想完成市政府交待的任务啊。但是,情况不是有变化了吗?”
“有啥变化?”会计问道。
“顶多一个月,你们都会知道。我今天开这个会,就是想统一一下思想,让群众们不要多想,一心一意搞好村子的建设。你们整天吵吵,下一步是不是该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