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眼杯子,慢慢喝下去,接着是一声叹息:
“你们真别把我捧得太高,因为我没有你们想象的那么厉害。比如说,逍逍,你妈在黄沟村顶多住到年底了。”
林逍逍看此时的江寒,醉眼迷离,显得有些颓废,与以前那个始终元气满满的江寒大相径庭。
“江寒,你怎么了?遇到什么难事了?”林逍逍赶忙问道。
江寒把杯子一举,大声道:“张巧珍!”
没有吭声。
“张巧珍!”
江寒的声音加大了,坐在餐厅沙发上的张巧珍突然弹起来:“哦,我在,我在呢。”
“张巧珍,你这个民宿管家不合格!没看我杯里没酒了,过来给我满上!”
张巧珍赶快过来,给江寒倒满。
林逍逍怎么也想不到,这位名叫张巧珍的民宿管家,居然是一个与自己差不多大的女孩。
满上之后,江寒一口喝光。
然而,大家发现,江寒喝酒时的豪气却化为满脸的忧愁。
“黄沟、平沟、野坡,我保不住了。”江寒低下了头:“这些天我想了很多。之所以保不住,主要是两个方面。”
“第一,市长亲自下的命令。下级服从上级,这是基本原则。我是党员干部,必须遵守。”
“第二,夏众集团恐怕会出重金进行补偿,村民到时候看到这么多钱,恐怕真的也会同意迁人移坟。”
“其实,第一条好办,我不是不想完成上面的任务,只是我们能力不够,群众工作没有做到位。我可以拖,事情也许会出现变化。”
“最难办的是第二条,我最害怕的也是第二条。“
“在资本面前,真理都会选择沉默。”
“在资本面前,无人能够经受诱惑。”
“如果夏众集团真的同意我们拿出的方案,黄沟、平沟村的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