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情而牵扯精力。”
杨时锋的话,让王书高如坐针毡。
“就这个问题,我做得也不好,”杨时锋缓和了口气:“这里,我向大家检讨,我对孩子的管教不够。”
其实,常委们都知道,杨时锋做得已经不错了,对儿子杨杰管得够严了。
“我那不成器的儿子杨杰跟毕老三合伙成立公司,还中了县里的工程标!”
“最可笑的是,这个工程,我还签了字!”
“老子发标,儿子中标!成了天大的笑话!”
“你们!”杨时锋朝着大家挥了挥手:“你们都知道杨杰干的事,但是谁都没有对我讲!”
“你们害怕我知道了批评你们,从心里面恨你们?你们太小看我杨时锋了!”
杨时锋激动地站起:“我们一直强调,常委一班人要带头批评和自我批评,经常红红脸、出出汗,扯扯袖子,咬咬耳朵,提提意见,敲敲警钟!”
“但是,你们明明知道我儿子的问题,却没有人对我提醒!”
常委们都低下了头。
张雅文、陈利民等人心里不禁佩服起来,杨时锋果然还是杨时锋。
本以为他临走了想为家庭打算了,哪知道还是一如既往,这就是领导风范!
“我今天才知道杨杰做下的好事!你们都没有告诉我!”
“这么多天了,你们是不是一个个地都在看我的笑话呢,都在盼望我晚节不保?”
“要不是江寒今天赶到三官庙,如果不是江寒给我看了杨杰的短信,我还被杨杰和你们蒙在鼓里!”
“所以,今天,我要对江寒提出表扬!”
此时,王书高的脸涨得发红,红得发紫。
杨时锋虽说只是在表扬江寒,没有批评王书高,但这比直接批评他更让他难受。
王书高明显感到了三个方向射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