君。这齐家反悔。那我们女儿可怎么办啊?
现在京中大户哪个不知我们女儿是因皇帝和卫王争斗嫁不得的。
还哪有谁家敢来娶我们姑娘?”
申相公正是烦恼的时候。听了这些。更是心烦。
“你又待如何?难不成让我去找官家说理不成?”
一句话便把申夫人给说的哑口无言。只是抱着女儿一顿哭泣。
“女儿啊!你怎么这么命苦啊!”
申夫人哭得伤心,申姑娘却面无表情。
间或还劝劝母亲。
“母亲,不和那齐家结亲便不结了。出了这事。我也让女使打听了一下。
这平宁郡主尖酸刻薄,于家中作威作福惯了。便是把那齐国公也欺负的不敢出声。
我要是入了他家门,还不知被她欺负成什么样子呢?
婚事黄了倒好。像谁想去给他家做填房是的?”
申相公倒是欣赏女儿的豁达。但还是心疼女儿的遭遇。
“你这般说,倒也有道理。但这事并非齐家一家的事情。现在怕是满京城都不敢和我们结亲了。嗨……”
停一阵,申相公又道:
“女儿。你将那日宫中赴宴的事说给我听听。”
申家姑娘便把那日,如何吃坏了肚子,如何被宫女给领到内宫。那宫女又是如何走的。自己出来又是如何被宫中內侍驱赶的。最后如何遇到的卫王。又被他给领了出来。讲了一遍。
申夫人一拍衣服。
“那日定然是那雪燕上有蹊跷。就说怎么就单单你吃了那羹便腹泻。别人吃了便无事。
这燕窝我家也是常吃。也不见女儿坏肚子。”
这人若是认定,便哪里都是破绽了。
申夫人气的。
“这还是一国之母吗?竟然如此败坏臣下女儿的名声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