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中累世官宦。长辈多有在朝中做宰。
以前父亲在外地为官。这李伯言事发,其父方调入京城。
这女子入京不久却没和京中贵女接触过。所以一般人都未见过她。我也是听我家夫人说及方知此女。
那女子不想入京后,却被一国公人家给相中。但在国殇期间才未过六礼。
想来现在国殇过了,怕是要提上日程。”
英宗更是眼睛发亮。
“不想竟有这等巧事?”
“就这么巧!”
“不知这女子是何人之女啊?”
韩相公也把关子卖足。这才道:
“那女子便是新晋平章事,申相公之女。”
“哦!……这……申相公家族门生故吏满天下。朕若以他之女做伐。怕要是被他知道,恐让他与朕离德啊!
再说这两家已经谈妥,急切若是寻不到由头,若是两家已经上了媒,却不好办。”
韩相公却笑道:
“那必是不能。那男方乃是齐国公府的小公子齐衡。
这齐衡原是有妻,乃是邕王之女嘉诚县主。
那嘉诚县主被兖王部卒当庭奸淫致死。这还不过一年。齐家便是要议亲,也必须上报宗人府。”
“哦?原来是他家?
哈哈!哈哈!我记得这齐衡曾想抢袁文化的二夫人。现又要和袁文化对阵。
这一饮一啄岂不是天意?”
韩章听了也觉好笑。这一对君臣便一起大笑起来。
……
话说第二日的朝堂清净了许多。韩章一系有那断腿的洪大人打样,各个不敢提这给蜀王议亲的事了。
朝上一片和谐。
这议了些政务,临下朝英宗却道:
“朕登大宝以来。深追念先帝恩德。每每伤感泪落。却是冷落了群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