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嫁与她为平妻。眼看着便是要效仿尧帝禅让啊!
我这接了官家血书。这开弓没有回头箭,我可待奈何啊!”
赵宗全儿子赵策英便道:
“父亲。我们这只是路上旁听。并做不得真,需得见了陛下方知真假。
若是官家有意传位父亲,那是得天之喜。
若是想禅让给卫王。以那卫王能力加之禁军中的势力,我等却是只需回禹州修养便可。
我们打仗的能力,怕那卫王并不会把我们放在心上。”
那赵宗全内弟沈重兴却是道:
“姐夫何须担心。这天下乃是赵家天下。便是那卫王得了圣旨,天下也必不会容他。到时……”
“住嘴。”
赵宗全却是属实怕的。他带这点人进京,如孤身又有什么区别。
训完了内弟。带了人去宫前投名请见。
可却得了个皇帝有漾在身。百官皆去赴卫王婚宴给挡了。叫明日起早,早朝觐见。
这赵宗全没奈何只得带了人寻客栈住下。
赵策英却是忽然对赵宗全道:
“父亲。我们在这京中又无熟人。这般来了。怕若是有那人将我等行踪报与卫王。我等岂不危矣?”
“这又待如何是好啊?”
赵策英这才道:
“我们入京去了宫中报名。怕现在消息早已到了卫王的耳中。
现在是白日,还无所谓。但若是到了夜间。我们父子便是被杀了。怕这也无人知道。
我们于禹州时,也是认得卫王的。不若我们去给他贺喜。到时官员都在。他再要害我们,需得想想舆论。”
“这……”
赵宗全却是两难了。若是不去,怕那无声无息的被杀了。但若是去了要是人家袁文化还不知道自己到了。岂不是送羊入虎口。
赵策英却是催促。
“父亲,现在天已近晚。若是再不去。怕是要见不到朝中大臣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