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母亲说的倒是个一劳永逸的办法。但父王上位也要时间,这地位稳固更需运作。
女儿现在这日子可怎么过啊!”
那王妃却是白了嘉诚。笑着道
“你啊!便是在家被我给惯坏了。便是这等事也是我来劳心。”
“母亲最是疼我,我这有事不来寻母亲,又能寻哪个?”
说话,嘉诚便抱了王妃的胳膊来晃。
“这若是要在后宅立足。便是要些人手帮衬。明日,我便差暗司将齐国公府的人员单子拿了。那得用的或与些好处。或威慑亲人。不需多时,便可把齐国公府攥在手里。
至于那平宁郡主。她不是只需州官放火不许别人点灯吗?
明日我便让王爷赐那齐国公两房小妾。安排在房中。看那平宁郡主还有没有空来搅扰你?”
嘉诚却是有些不愿。
“母亲,这齐国公府本就我家夫君独子。若是那新去的姨娘生了孩子……”
“呵呵!那自然是要寻那貌美,且不能生育的送去,要不然岂不是给你惹事端吗?”
嘉诚听了这才欢喜。倒要看看那平宁郡主独霸后宅几十年。这一招被人夺了夫婿,是什么模样。
果第二日,邕王便以教坊司之名赏赐给齐国公两房妾室。.?
等那妾室入门。自带女使婆子。每日里在齐国公面前卖弄风骚。
那齐国公也是男人,哪里受得了这般。
平宁郡主待要发作。却寻不得错处。要强治了罪,却又有女使说要报在教坊司。
又过不几日,便有那女使婆子帮着新姨娘隐瞒。没多日,便让齐国公得了手
平宁每日和小娘们打擂台。却是无心再去管顾她那宝贝儿子了。
那边齐衡怕嘉诚肆无忌惮宣扬,只得曲意讨好嘉诚,一个不如意。那嘉诚非骂既讽。端是活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