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三子,却言欲让你那四姨姐嫁与兖王庶子。”
袁文化也算明了了事情始末。
“我对陛下忠心耿耿。早已将后路堵绝。那兖王家将多有与我有仇。邕王更是视我为寇仇。我只待他日,但领家人或调于地方。或隐形他乡。”
仁宗听了不禁动容。这袁文化每每出征归来便完全的交出权柄。不留一丝后手。说他死心眼,只守着一个妻子,便是对自己又何尝不是。
“嗨!是朕误了你啊!”
袁文化摇头。
“臣不悔。臣幼时死了小娘。无人管顾。日日饥肠,时时困顿。间或棍棒相加。是陛下给了臣富贵,给了臣荣耀。
我本一无所有而来,又何惧清清白而去。”
袁文化挺直了身躯,却是一副忠贞模样。
只是仁宗不知他早已有裂土的势力,颠覆的手段。
仁宗还是叹息了一声。
“你啊!”
这也不知是仁宗第几次无奈的叹息袁文化了。
“走吧!你和我去将你那岳丈领了回去。”
袁文化和两王又有仇怨。这仁宗是知道的。所以他并不担心袁文化投靠一方。但袁文化这岳父却是要敲打一下的。
袁文化随了仁宗,便去了偏殿。
那盛紘被仁宗晾了许久。是又惊又怕。这偏殿湿冷。盛紘又尿意袭来。怎一个凄惨了得。
“吱吖吖!”殿门打开。
盛紘看见仁宗便在面前。面撩衣袍,叩拜圣上。
“我本是想扣你在这偏殿两日。你女婿来宫中寻你。便见上你一见。”
盛紘听了仁宗的话更加惶恐,直把自己的事情又在脑子想了又想。趴伏于地,静等官家训话。
“我本以为你书香出身,清流人家,但不想你那三子于广云楼和邱家竟妄议储位。狂言兖王强干。这储位早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