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便问袁文化:
“那依卫国公话,我们该怎样?这耶律重元对我们北阻卜更是不善。我们这又得罪他。定然是更加苛待我族。”
袁文化见族长忧愁。便将手指指向原先叛军来处的高地。
特拔尔真看到了。那里有一面大旗。
上书“耶律”两个字。
特拔尔疑惑道:
“那里是涅鲁古待的地方。有什么不妥吗?”
袁文化却道:
“当然。这叛军都去捉辽国皇帝去了。那里真是人手少的时候。只有捉了涅鲁古,便可消战乱”
特拔尔却摇了摇头。
“话是怎么说。但那涅鲁古藏在叛军攻击部队的背后。我们要过去。却是要经过两伙人马。先不说卫国公如何去得。便是去得了。那涅鲁古见这里异常,还不早跑了?”
袁文化呵呵一笑。
“我们只需做出向辽军横帐移动的样子。那涅鲁古必然分兵来拦。
到时我只需慢上队伍一会。那么便会错过兵锋。我便可去将那耶律涅鲁古捉了,便可将局势扭转。”
特拔尔听了眼睛一眯,思索了半天。
却只见辽军的横帐里突然涌出许多人。中间簇拥着几个人。辽军的军队也向着一个方向为这些人开路。
袁文化冷然一笑。
“首领不必佯攻了。”
果不其然。涅鲁古大旗下人头攒动。奔出许多战将来。
这些战将又带了许多兵卒而去。
袁文化道:
“阿如晗,你先下马。我去去便回。”
那阿如晗本不想下马。却冷不防被其父从身后一把将她拽了下去。
袁文化失了身后桎梏,一扬缰绳,喝了声驾。
乌鬃马便如离弦的箭一般冲了出去。
叛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