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袁文化心中想着自己家乡,那时尽管国家不收土地税,还给了粮补,但这钱是到不了种地人的手上的。不但如此,还根据收成,增减地租。忽想到这里便道。
“陛下,既然税收多少和民众生活无关。朝廷应下令。每年佃户承包地之前,便应定下国家和地方税和赋。到收获时征收。所有官员不得增加。
届时税已有定论,这税便是收的地主得了。至于地主会留多少给佃户,便不跟朝廷有关。那便是地主不仁了。且地主不留有余地给佃户,佃户明知无利,自然便不会去种了。租金自然下落了。
到那时若是地方再有民变,当有据可查,是谁的错便是谁的。不能一概赖朝廷了。”
袁文化这个方法既不降低税收,也不削弱地方。只是把税收提前通知。貌似谁的利益也没碰。却把责任皆推了出去。
仁宗听了先是欣喜,后又忧道:
“初听倒是无妨,但这却是于地方为敌。怕地方官是难做了。”
袁文化心道,既要自己好,还怕得罪人。那才考验地方呢!要不人人觉当官好。这冗宋且强不起来。
仁宗深觉袁文化所说不妥,便不多论,只又勉励一阵,方放了袁文化回家。
袁文化回得府,听闻岳父母齐至。知是有事,便去了前厅。
还不等入门,便听厅内盛紘吓唬如兰。
说不得袁文化进得厅对盛紘道:
“岳父勿忧。这邕王且是不能把我怎样!”
说罢,给岳父母施了礼。
盛紘今见这个女婿,却是声势逾隆。袁文化更是在武力值满值后,又频频亲自出手杀人。
现在的袁文化是真的手染无数血腥。杀过人的人自有一番气势。盛紘却是有些怕的。
对袁文化道:
“贤婿,这兖邕二王,说不得终要有一个登临尊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