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倒无妨,可你说辽皇后便说辽皇后。带着邕王妃做什么?你说你啊!”
如兰一脸倔强:
“我说萧观音,便说了,她站出来回嘴。我就说了。你们莫不都是辽人?”
盛紘一屁股坐在椅子上。
“你啊!便稍稍低些头,那可是王妃,说不得以后可能还是皇后。你这般折辱她。她岂能罢休?”
如兰无说为的道:
“我也听了。五哥哥是只忠心陛下的。早就得罪了邕王。那便不差我得罪邕王妃了。”
“你啊!你夫婿得罪他是公事。便是如何,他也不能明着来做什么?便是登基,若是他顾及青史。他或不能怎么你家。
但你和邕王妃这是私仇,只要得时,顷刻便会报复回来。”
如兰听了一愣。心中正害怕。
却听外边有人道:
“岳父勿忧。这邕王且是不能把我怎样!”
门从外边推了进来。门外走进一人,不是袁文化又是哪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