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卫国公杀性却是多了些。这皇帝到底也得有人做啊!便是杀了兖王,邕王又能如何?不过是换人来继嗣罢了!”
旁边的公公却道:
“这卫国公倒是一片赤诚,对陛下忠心耿耿。不为文官所胁。”
提到袁文化的忠心,仁宗更是一声叹息:
“那有如何呢?他已然是国公,我要再重用于他,怕不是给他取祸了。”
那公公听了,也觉无法。仁宗想了想又道:
“卫国公府上那位黄华君得了爵位可与以前不同?”
那公公回道:
“俱派去的女卫士回话,倒是无有不同。还如以前一般在国公面前做些女使的活计。”
仁宗笑道:
“街市皆言卫国公喜美色。但他们却不知这天下第一才女便在身边,也不能令其二色。
这李泊言将个美人送于他,怕是打错了算盘。”
公公疑惑道:
“陛下说的是那琴女有问题?”
仁宗道:
“人是李泊言找来的。又是他要送的。
他李泊言明知卫国公善诗词,偏要和他赌人契。怎不令人生疑?”
公公听了吓了一跳:
“那,那可如何是好?”
“无妨,以袁文化之智,怕早就看出来了。我又何必搅人桃花。
这细作在自己掌握才好,若是告诉了,李泊言再派个其他可怎么找?”
袁文化坐着车和那裴妙如一道回了国公府,一路上裴妙如脸上的泪水便未停过。袁文化问。趴在袁文化身上言道:
“原以为在妓家永不得翻身,却不想今日遇到了国公,将我带离苦海。
今世定不负国公援救之恩。愿以蒲柳之资已报国公。”
袁文化一手拥着裴妙如,一手轻抚她的后背,眼睛眯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