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喜欢这大自然啊!”
“公子值此何不做首诗来助兴,岂不更是应景。”
袁文化翻了何秀妍一眼。
“这作诗有两样。一呢是有感而发。那是助兴。二能是按头硬做。便是无趣得狠。”
何秀妍笑道:
“近日,是我回家的日子。心情最好。公子只管做来诗给我助兴。至于公子,这做了诗,是有趣无趣。关我何事?”
袁文化一时语塞。便起了玩心,把现代时听得那首顺口溜念了出来。
“看这风景美如画,本想吟诗赠天下,怎奈自己没文化,只能呦呼!云好大!”
何秀妍听了先是一愣,然后哈哈大笑起来。便是身旁的兵将也忍不住笑了起来。
笑过一阵,何秀妍一手持缰,一手捂着肚子忍着笑指着袁文化道:
“公子是想笑破我的肚皮吗?不行,不行。公子从新做过。”
袁文化近日却是铁了心,不给何秀妍作诗。
何秀妍又催了催,袁文化又来搞怪。
“何姑娘京城居一场。今日离京,我便给你做一首诗吧!”
然后念道:
“轻轻的我走了,
正如我轻轻的来。
我轻轻的招手,
作别西天的云彩。
悄悄的我走了,
正如我悄悄的来;
我挥一挥衣袖,
不带走一片云彩。”
附近的人又都笑了。何秀妍假意板着脸道:
“公子又来骗我。你看你做的什么?轻轻的我走了,正如我轻轻的来……”
念着,念着。何秀妍的眼睛一下亮了。侧头看向袁文化。
“公子!这是新诗体?竟然有白话的诗体?
公子!你竟然……”
“呃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