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兰却噘嘴道。
“你在我家也不知安了多少细作。想是早知道了吧?是不是很得意?”
袁文化见如兰脸色有些不好。便道:
“得意是没有的。后怕倒是有的。你那姨母虽不当兵,但杀人害命的事却不少做。
我也听说她家中庶子,庶女,被她逼迫至死的也不少。这次提的你那表妹的小娘和弟弟,都被她攥在手中,以命相逼。
你这姨母哪里安得什么好心。怕不是你那表妹前脚和你一同入门。后脚便死在国公府。”
如兰长大了嘴巴,满眼的不可置信。“啊!我姨妈怎么会这样?”
“这事不信,你可回去问盛伯父。他便帮着遮掩过好几次了。”袁文化解释道。
如兰这才信了。两人这才又说些贴己话来。说什么天长地久,道什么昼短夜长。话一些思念成河。语一段岂曰同殇。
不觉间已是时久。喜鹊在车外道。
“姑娘,夜深了,我们该回了。”
如兰方依依不舍松了袁文化的手。“五哥哥记得来塾读书啊!你那么英武,我便是几日不见你,便有些心慌,怕有什么人将你抢去了,在不理我。”
袁文化宠溺的刮了如兰鼻子一下“小傻瓜,山无棱,天地合,才敢与汝绝。我哪里便能舍了你去,你便是想逃,也是逃不得的。”
“五哥哥竟说好听的。我也不是那妒人。只希望五哥哥莫要负我。”如兰甜蜜的低头楠楠。
袁文化笑着调侃道:
“五妹妹,若是担心我另觅她人,明日,我便然小婉将管家钥匙给你。你到国公府当管事娘子来。可好?”
“哪个便想去给你家当管家婆了?”
如兰修骚的不行。慌慌忙忙下来车。
袁文化掀开骄帘道“管家婆慢些,仔细摔了。到时抱不动钱匣子。”
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