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马车到了近前,却停了下来。一个中年官员从车内探出头来。
袁文化定睛一看,却是他那便宜老子。
那老袁伯爵看着他道“出征半年有余,这回了京中又是忙碌。这得了空不回家,在街上闲逛什么?”
袁文化看了老袁伯爵,满眼的陌生,无论是自己还是身体,属实亲近不起来。
便这般看了会子,袁文化又变出个笑脸道:“父亲安好。儿子刚在宫中吃醉了酒,想着消消酒气,便去拜见父亲。不想却在这路上碰到了父亲。”
老袁伯爵本看着袁文化一张冷脸,心中不快。但袁文化又露了笑脸。心中强制安慰了一下自己。又道。
“你上来马车,我有话要和你讲。”
袁文化听了笑道“好嘞!”
便走过去,跳上车沿。和袁老伯爵进了车厢中。
车中点着熏香,袁文化本有些醉意,闻了却却散了不少。“父亲的戒酒香到是不错。”
“既觉着不错。明日便让你母亲给你拿过去些。”袁老伯爵不在意的说。
袁文化心想,让那老刁婆给我送来,我哪敢使,别在放些毒药。我可不冤枉?
心是这般想,嘴上却谢了谢老袁伯爵。
老袁伯爵定了定神道“你今日怎么这般孟浪。将兖王,邕王,既一众官员得罪个遍?你还想不想在这朝中好待了?到时别累及家族。”
袁文化听了老袁伯爵的话不削的道“那父亲觉着我该如何行事?”
“你新立大功,恩宠正浓。当然是戒骄戒躁,本分守己。于朝上各公和睦相处。”老袁伯爵恨铁不成钢的说。
袁文化自嘲笑笑后看着老袁伯爵道“父亲却是错了。我要是只立了一般功劳,我自然是夹着尾巴做人。但我立的可是不世之功。却由不得我装低做小。
我已这样,我便是装傻充楞,那两王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