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跪着承认了自己犯得错,是怎么样苛待袁五哥。有了她的例子,更有那管事声泪俱下的痛陈自己过往克扣的事情。”
“哦!原来如此!那后来又怎么样了呢?”盛紘也听的起了好奇心,便追问下去。
王大娘子接过话头道“后来这事便传到老袁伯爵的耳中了。老袁伯爵气的五窍生烟,查探之下,把府中府中苛待过小袁伯爵的人等,都打了板子,尽皆发卖了。”
“哦!”盛紘听了慢应了一声。
盛华兰虽不便在外人说自家坏话,但自家亲人面前好是露出了笑容道。
“现在我婆母被罚,家中人等打发了半数,特来求母亲借几个人手,帮我遴选仆人。”
“那你和你母亲去忙去吧!”
盛紘不爱理会这些夫人争斗。嘱咐王若弗帮忙。自己别了嫡母老太太,便走了。
想着要去书房看写书,却行不多远,被从后赶来的林小娘撵上,拉去了林曦阁。
待坐定,林小娘拿了茶具,边给盛紘点茶边道“紘郎,你看这个袁家五郎,也算功成名就。那日里在书斋,和我家墨兰吟诗作词,我看倒和我家墨兰是个一对。”
半坐半躺的盛紘一下坐了起来。看向林噙霜。
“不要胡说,那日里的事情,我已尽知。哪里是和墨兰吟诗作词,那分明是庄学究考教。”
话毕,别过头去又道“人家小袁伯爵是什么身份,嫁给他的女子,进门便是伯爵夫人。满汴京盯着的人多了,哪就轮的上我们墨兰。况墨兰还是一介庶女。”
“紘郎谬以,这袁家我们墨兰是庶女不假,但那袁家五郎也是庶子出身。就说这满京中的女子,哪个有我们墨兰有文采,他要找一个也是难得。”林小娘手中动作不停道。
“你啊!那袁家,你又不是不知道,华兰去了不知吃了多少苦。你却又要墨兰去趟这浑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