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”
袁夫人于卧房自怨自艾,丫鬟宝珠却去不多久便把袁文化请来。
袁文化进来卧房,看袁夫人正坐在雕花梨木大床边。便喊了一嗓子。
“母亲,听说你昨日遇袭,儿子担心啊!昨日里,我便来看母亲,但母亲昏迷不醒,大哥便没让我进。这一夜里把儿子担心的,未睡一刻。只盼母亲早点康复。”
但看袁文化做派,却是顶顶的孝子模样。
袁夫人见了只气的牙根痒痒。
袁夫人对屋内的丫鬟道“你们都出去,我有话和五少爷说。”
丫鬟们听了施礼而去。待屋内无有半个人。袁夫人对袁文化道“五哥儿,我们明人不做暗事,这几日的事情,是不是五哥儿做的。”
袁文化听了,撞起了大天屈“母亲可不能这样想儿子啊!儿子冤枉啊!我每天不是上朝,便是学文章。哪得这时间啊!”
袁夫人本也要信了,却见袁文化嘴角露出笑来。一口气堵在胸口,半天说不出话来。
袁文化看袁夫人不说话,笑着拿了杯水道“母亲可是痰堵了嗓子,且喝一杯。”
袁夫人哪里敢喝袁文化的水。向后挪了挪,近乎哀求的问袁文化“五哥待要怎样,才算罢了。”
袁文化歪脑袋道“母亲这就把儿子说糊涂了。母亲又不是不知儿子。我自小胆小,府中的仆役,丫鬟都来欺负于我。像灶上的贺妈妈,管园子的李妈妈,母亲屋里的锦瑟,宝静,都可欺负于我。那账房三个管事不给我发例钱,我不也没说话吗?
乖巧如我,怎么会做什么反抗?更遑论提什么要求。”
袁夫人看着袁文化“那我明日便将他们捉了给你,可好?”
袁文化逼近到袁夫人跟前小声道“那几个人,我要他们命,不过碾死只蚂蚁,用的到母亲来捉?”
“那你要怎样?”袁夫人吓得后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