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事情?你净胡说。还顾不顾兄弟情分?”
那袁文纯心知自己说了心里话,惹老伯爵生气。
道“那是我多心了。”
袁文绍却高兴的狠“父亲,五弟原来在我们府上住的小屋,现下不和时宜。不如在从新安排一院。安排些人手。”
老伯爵听了却也听出蹊跷,想来那庶子在府上生活不易,便眯起眼睛“去找你们母亲安排。但凡家族为重,不要横生事端。”
又嘱咐众家丁仆役庆祝事宜。
待袁文纯夫妇将这消息传给伯爵夫人,那伯爵夫人顿时跌坐在椅子上。
“纯儿。我与那小畜生之事,你是尽知的。这小畜生今得了伯爵之位。还不报复回来?可让我怎么办呢?”
袁文纯左右扫视,见丫鬟婆子尽不在近前。对母亲说“母亲勿悠,他再得爵位。也逃不了礼法去。只一个嫡母身份,便压他死死的。他且翻不了身。”
袁文纯妻子也道“今府上正给他换房子,填置人手。母亲不若将得用的安排进去。他的动向不是一望可知?”
袁夫人听了这才安下心来。对身边嬷嬷道“胡嬷嬷,我记得你的那个三女儿是个标志的。便把她塞进去当一等丫鬟吧!倒是我再用些手段,让那小畜生抬了她做通房。”
那胡嬷嬷正是那日劫袁文化时的嬷嬷。听说能让女儿交给个伯爵为妾,高兴莫名道“谢谢夫人,我定让我女儿把那袁文化院内事情弄清楚,然后告知夫人。”
袁夫人听了这才放心。几人又计较半天,如何钳制袁文化事宜方才散了。
这般如临大敌,袁文绍那边却喜气洋洋。
袁文绍将事情告诉盛华兰。盛华兰自是高兴。
在这府上,各个刁专,婆母又算计她嫁妆。属实举步为坚。
这五小叔本就欠自家丈夫情分,又是个知道感恩的。去年要不是他,自己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