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醒了,身上烂肉尽去。
两人说了会儿话,李玄把自己的事也告诉了她。
魏瑶有些像受气包似的,冷冷道:“和我说了做什么?”
李玄道:“说好了娶你,自然要让你知道我这边的事。”
魏瑶沉默着,一张俏脸隐没在黑暗里。
李玄问:“怎么?不想我娶你?”
魏瑶道:“我...我认真想想。”
之前她身体烫伤,如今却是莫名其妙的好了,那等原本的自卑也在消失。
李玄笑道:“想什么,别想了。”
魏瑶扭过头,不看他这样子。
李玄起身告退。
黑暗里,魏瑶看向他离去的背影,双目一动,那眼白中央的黑色眼珠忽地......一片血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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新年虽过,但小县的年味儿还很浓。
李玄那乱鸦岗也暂时不去了,一个人在小院里修行,琢磨着如何才能建立获得其他高深功法的渠道;“不入流的境界”怎么才能变一变;以及“九栏血格”怎么才能亮起第二个格子。
李家的聘礼也下到了田家,田家作为回应也赠了不少东西,其中便有一只比目鱼佩,田家来的人说这是田媛赠给李玄的定情信物。
那人有说这定情信物还是田媛母亲留下的。
显然,田媛对李玄很看重,对这门婚事也很喜欢。
李玄将比目鱼佩贴身佩戴,又舞文弄墨,写了一句“身无彩凤双飞翼,心有灵犀一点通”回赠给田媛。
这句诗很美,说的是彼此的思念,算是情诗中的佼佼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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又一日,夜晚,大雪磅礴。
一辆马车停在了李家门前。
马车帘子拉开,李玄二姑气愤地跳下马车,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