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青妤摇头:“他倒是还没有来得及和我开口要,是苏青雪在我面前说漏嘴,我这才知道的。”
“这把剑,到底有什么神奇之处?竟然让他们都想得到?”
陆云乘握着苏青妤的手,眼睛却盯着院子外面的梅花:“这把剑,的确叫龙渊。”
他似乎陷入了某种回忆:“龙渊剑,是大皇兄的配件,也是大皇兄生前所带的飞羽军认定的信物。”
苏青妤惊呼:“所以安王和齐王想要的不是龙渊剑,而是飞羽军!”
陆云乘这才蔑视地冷笑道:“看来,齐王兄的确隐藏得极好。这么多年了,竟一点破障都没有。”
他现在很好奇,齐王的伪装,他的那个好父皇究竟是被蒙在鼓里,还是在配合着他演戏的?
苏青妤点头:“如今想来,每次凌王府和安王府发生冲突,似乎都有他在搅混水。”
“无论你和安王之间是谁先倒下,他都能从中获利。”
这份心计和隐忍,非常人所能及。齐王所要图谋的是什么,已经不言而喻了。
月上枝头。
苏青妤发现,今日的陆云乘似乎格外粘人,一直待在她的院子里不走。
吃过晚膳后,他甚至让人将关于蛊虫案子的所有公文都搬到她的院子里,一边看着她研究医书,一边看公文。
苏青妤虽然无奈,可想到他一定是因为纯妃的事情才没有安全感,大概是需要陪伴的,这才没有将他赶走。
否则此刻的她一定在空间里尝试研究一下身上的毒,看看是不是有可以解毒、或者是压制毒药的办法。
但现在,她于心不忍。
“这座院子,好像还没有名字。”
陆云乘忽然提及此事,苏青妤差点没反应过来。
她恍惚间才想起,这座院子原来可是作为两人的喜房来用的,没想到遇上陆云乘病危到连喜房都进不来,才一直没有搬过来。
至于后来,两人也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