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的黑衣人尽数杀光后,握着竹竿来到囚车前。
囚车中的苏元荣早就吓到魂飞魄散了:“你......你到底想干什么?”
“我,我劝你问清楚雇主的意愿后,再来......再来动手!否则,他定饶不了你!”
苏青妤将竹竿伸进囚车中,抵在苏元荣的脑袋上:“那你来猜猜,我的雇主让我来是不是来杀你灭口的?”
“不可能!我已与他谈好了,江......”
苏元荣话到嘴边,忽然意识到自己进了对方的圈套:“你不是他派来的?你究竟是谁?”
江?
苏青妤轻蔑地笑了笑:“老匹夫,临了了还挺聪明的。”
话音落下,苏青妤便用棍子打着他身上的各处穴位。这些穴位既不会留下痕迹,还能叫他在流放的路上吃尽苦头。
“女侠饶命啊!”苏元荣跪在囚车中,哭得涕泗横流,加之他那一脸的横肉,看着实在恶心。
苏青妤当即丢了棍子:“好啊,那我便留你一命。”
苏元荣整个人当场呆住,早知求饶有用,他方才就不说那些废话了!
这下好了,白白挨顿打,如今浑身上下痛得能要掉他半条命。
次日,苏青妤在去宫门口的马车中,一路上听了不少的消息。
“听说了吗?那平昌侯昨夜执行流放时,竟在京城繁华地段被人打到牙齿都落了两颗!”
“这事儿我知道!听说是个白衣女侠忽然从天而降,替百姓们出了这口恶气!”
......
“要我说啊,那凌王妃怎么就不能算是个福星呢?她没嫁人以前,你们可见过平昌侯府出过什么事了吗?”
“这还真是!自从凌王妃入了凌王府后,这平昌侯府是接二连三的出事啊!先是财物莫名不知所踪,后又是继夫人突然病死,接着就是平昌侯定罪被流放......”
......
“凌王妃一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