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愈发精神狂躁,一刻不闻香,一刻就浑身疼痛难忍。
麴承载怕谢义谱出现自残倾向,派人出偷汤芷屋内的东西,有贴身的内衬,仆人偷这些东西,整个人脸都臊的红成一片,他们也不知道自己的主子到底得了什么病,竟然要偷女子衣服治病。
谢义谱就靠着这些,彻底熬过最难的时候。等到精神头好些,他迫不及待穿上当初那件红衣,等到孙成克出门办事时,自己再次翻进屋里。
汤芷酣睡在床榻上,原本的脸因为孕态,脸颊边多出一些肉。小小的瓜子脸现在颇有些福态,让人一看就知此人的贵态。
正睡的迷迷糊糊,屋内忽然传来一声椅子移动的响声。
来人蹑手蹑脚的举动在汤芷睁眼后彻底僵硬,谢义谱不知道自己该以何面貌见汤芷。
他欠汤芷一声道歉,因为他,汤芷才会成为罪奴。
汤芷以为屋内人是孙成克,她呆木地睁着眼,该流的眼泪都流尽了,她也不知道该如何和孙成克长久相处。
孩子出生以后,她迟早得和孙成克说话,可冷战是一时了,该面对的迟早都要面对。汤芷深知这些道理,深吸一口气,就要起身面对孙成克。
“汤芷!”
不同与孙成克的声音,一幅低沉里略带些浑重。
这声音一听,汤芷就知道来人不是孙成克,是谢义谱。
汤芷好不容易调好心态,谢义谱的出现彻底崩溃。
“你怎么来了?谢大公子!”
汤芷抱紧被子,冷着脸色低声说,话里跟有刺似,一直扎谢义谱的心。
谢义谱何尝不想好好做下来,同人好好解释。但他没有身份让他这样做,汤芷和他没有任何关系。
唯一和汤芷有关系,也只是后面买菜归家的孙成克,那个日后才是汤芷名正言顺的夫君。
谢义谱面对汤芷,想起自己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