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先生,我娘的身体没什么大碍吧!”孙成克握住医馆里郎中的手担忧问了问。
郎中和孙家是熟人,对孙家母子的情况也是知道了。见孙成克满脸担心的愁容,回握起他的手宽慰道:“孝顺孩子,你母亲没什么大碍,回去休息休息就可以了,你尽管放宽心吧
“那她怎么会突然晕倒,先生,你要不开些药要为我娘服用。”孙成克仍有点不放心,恳求间又掏出些碎银子给郎中。
郎中见到银子也不推迟,直接放入到腰间的钱袋里。拿人钱财为人办事,郎中还是明白了,让人走时特地多给点清心平火的药,叮嘱了些话,“一天三顿,早中晚一顿也不能落下,还有平时让你母亲少生气,少动些肝火。”
孙成克手提这药,背着陈氏一步步地往家回。
太阳西下,天幕瞬间骤黑下来,夜晚降临家家户户燃起火烛,以此照耀屋内的明亮、家中的温馨。
汤芷枯坐在地上看着远处他家里的灯,不知坐了多久,才恍惚间想起点灯的事。艰难起了身,往堂食的炉灶里走,从柴火堆里挑出一个较粗的树枝,投入炉灶里点燃。见树枝着起火,又僵硬着手肘费力地捞起树枝,走回内屋等着孙成克他们回来。
这每一步都费尽了汤芷的全部力,她脑子迷迷糊糊的,如同一滩被搅乱的水,见什么都晕晕的,想要休息休息。可一想起家里的物品,她又打起十二分精神力,拿着火把老实地坐着。
火光照在她的脸上,凝固的血块紧紧粘黏在她被打的脸颊上,肿块悄然在她脸上浮出,和同痛魔一起欺负着这个可怜的姑娘。
火把上的火星点点燃烧着,如过往的流星悄然而逝,从火光四射到直剩下星星点点,黑夜张开手,一点点趋紧抱住光明。
不知过了多久,汤芷欲睡睡去,上眼皮只打着颤。这时,门外面走进一个高大的男人,他结实地背着一个女子。
“我回来了。”进来时,孙成克见汤芷在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