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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不知道自己是该开心，还是应该感到悲哀。

或者说，两者都有。

“楚元……”冷冰喃喃地叫了一声。

楚元的身体无法控制的哆嗦着。

甚至，他攥着这张面具的手，也在颤抖。

“找。”楚元的口中，缓缓地吐出了一个字来。

“去找！”突然，他话锋一转，冲楚玉歌吼了一声。

楚玉歌抹了一把眼泪，哭着道：“我这就去调取所有当年的资料，无论如何都要查出来到底发生了什么。”

楚玉歌冲出了墓园，林玉楠看了看楚元，又看了看楚玉歌，最后去追楚玉歌去了。

楚玉歌离开后，楚元转过身，看向了冷冰：“战神大厦记录的时间出现了很大的问题，我要你把孟县大墓的事儿，前前后后全部调查清楚，立刻。”

冷冰深吸了一口气，也转身离开了墓园。

楚元站在棺材旁，拳头再一次攥了起来。

他静静地看向了远方，脑海中一次又一次的遭受到剧烈的冲击。

这一刻的楚元，仿佛已经不认识自己了。

仇恨？

怒火？

还是说，他该窃喜？

楚元的表情已经不知道该如何做了，只是呆呆地站在那。

宋南伊抿着嘴唇走了过来，冲楚元道：“老公，想哭就哭出来吧！”

楚元没有哭。

他看着宋南伊，笑道：“南伊，我为什么要哭？陈秋还活着，我应该高兴才对。”

宋南伊已经哭了，她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。

然而就在这时，楚元突然间吐出了一口血，一头栽倒在了地上。

“楚元……”宋南伊尖叫了一声。

他是气的。

也是怒的。

……

楚元仿佛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。

在他的梦里，陈秋一直在冲他微笑，他却够不到她。

这一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