照片上，是一个面具，面具通体黑色，是鬼王造型。

正是这么个面具，仿佛一瞬间将张太傅，拉回了二十年前。

张太傅懵了。

这个面具应该在曹豹手上才对，这一点他很清楚。

不过，张太傅不知道楚元要干什么，摇了摇头：“这是什么东西？我没有见过。”

“没见过？”

楚元也不着急，笑道：“老爷子不用这么撇清关系，这个面具现在在我手上。我现在给你两条路，第一，说实话。第二，我替你说。”

说到这里，楚元又补充了一句：“如果你说实话，可以从宽处理。当然，如果让我来说，事情恐怕就严重了。”

“你选吧！”

楚元在椅子上靠着，等着张太傅选择。

林玉楠站在楚元身旁，说道：“张老爷，机会只有一次哦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