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还是防冻液?杀人机器,应该不会流泪才对。”
“你二十多年前的威风,又是去了哪里呢?”
楚元笑问他。
蔡松仰起头,又是一口血涌了出来,呜哇一声:“楚元,求你了,求你给我个痛快的,我错了!”
万念俱灰的蔡松,体会到了二十多年前陈家人,临死前的哀鸣。
他终于明白了,就是死亡之前,原来会这么痛苦。
他的哀鸣,没有得到楚元的怜悯。
正如当年的他,没有理会陈家人的哀鸣一样。
楚元用他的行动,告诉了蔡松,拿走的,是要还回来的。
在这个世界上,不管做任何事情,都是要付出代价的。
……
“爷爷,奶奶,爸爸妈妈,叔叔婶婶,还有哥哥姐姐弟弟妹妹们,你们快来看啊,我们的仇人,在这里哀嚎了!”
陈紫萱双腿一弯,面朝着陈家老宅别墅的大门跪了下来。
她满脸眼泪的喊了一声。
这一刻,她等了二十多年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