耐了。」
好似从焚火中徒手取出烧得火红的树枝般,妹妹握住那东西想贴向自己。
「你的手想做什么呢?」篁问道。
妹妹默不作声,紧闭双眼,仿佛在说「不、不」般地直摇头。但是对握住的东西却无意松手。
篁的嘴唇贴近妹妹耳际。
「敢问小姐,白天里气闲神静拿着书的手,现在到底想做什么呢?」
妹妹睁开眼睛。
「干嘛说出这般使坏的话呢?」
妹妹的手指用力一握。
「你的这个已经这般大——」
往篁的脖子吹出一股热气。
「那又如何呢?」
篁故意装糊涂,他也跟妹妹一样气喘吁吁。
若是一方情绪高涨,另一方的情绪也跟着高涨;若是一方兴奋,为追过那种感觉,另一方也会跟着兴奋起来。
「哥哥喜欢我,对不对?男人是否都喜欢对自己心爱的女人使坏呢?」
妹妹红着脸说道。
「不错。就是如此,就是如此。」
「爱我吗?」
「爱、爱,爱得不知该如何是好。」
篁好似非常苦闷般,一边说,一边抓住妹妹的乳房又吸又咬。
「篁哥哥!」
「小姐!」
嘴唇相吸,舌头交缠,快要成为两个背、四只手臂的四脚兽,两人的嘴已经发不出任何有意义的话来了。
「啊啊!」
「嗯!」
如此直到东方发白,两人共度了好几个花夜良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