燕无奈的叹了口气:“算了,随便他吧。”
这么好的工作,他自己不珍惜,说不要就不要了,别人也没办法。
等他撞了南墙,再回来,可就没这好事儿了。
与此同时,江县。
张家也是一片愁云惨淡的。
张栋就发了那么一封电报回来,人一直没影儿,张家父母怎么可能不担心。
张婶儿坐在炕上拍着腿,叹气道:“早知道当初就不该让他去省城,就待在县城,每个月工资也不少挣,结果去一趟省城,还把人给去丢了。”
张父在一旁卷着旱烟,一边抽一边说:“他愿意出去闯就让他闯呗,万一闯出一番名堂来,那不比窝在个小店里当个服务员强?”
“再说了,栋儿一个大小伙子,哪有总围着锅灶转的道理?这也就是现在了,放在过去,哪个男人往厨房凑的?”
张婶儿一听这话眼睛就瞪起来了,抓起旁边的扫炕扫帚就扔了过去:“我看你真是兜里揣了两子儿,就不知道自己姓甚名谁就飘了!还哪有男人往厨房凑?当初儿子进国营食堂的时候,是谁每天没皮没脸的跑出去外面吹的?现在嫌围着锅灶转了?你是兜里有钱就不知道饿肚子的滋味儿了?”
张父被砸了个正着,手里的旱烟都掉了,皱起眉头:“你说话就说话,动什么手啊?”
“你也知道要说话?那你放什么酸臭屁?这话早两年传出去都得批斗你!”
张婶儿哼了声:“人家那江同志一个月给开那么多工资,你也不出去打听打听,就是工厂的工人都比不上,那臭小子没脑子,放着这么好的工作不知道珍惜,商量都不商量一声就辞了,我看就是受了你的撺掇!”
张婶儿一想到好好的工作,张栋说糟蹋就糟蹋了,那叫一个心疼。
张父眉头皱的死紧:“什么叫我撺掇的?我什么时候撺掇他了?”
他虽然嘴上那么说着,可不也是盼着儿子好吗?
那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