母那颗心到底是怎么长得,怎么能心狠成这样?
陈厂长一听没江月华什么事儿,责任不在江月华,这才稍稍松了口气。
一直悬着的心也总算是落下来了。
在来的路上,他还想着,要是问题实在是太严重,那他就去找段书记帮帮忙,起码得把人捞出来啊。
不然,脏水泼到头上,想洗干净那可就不容易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