城门前,自然也不会有药铺小童蹦蹦跳跳的身影。
倒是那块写着七星镇的断碑,还躺在荒草丛中……
良册离开后,阴阳塔的废墟中,被压在石板下的一片蓝色衣角动了动。
岳参横醒来,他的意识还没有完全清醒,可身体已经先一步引导着他握紧了身边之人的手。
他扣住了易荣的脉搏,指间微弱的回应,让他暂时松了口气。
“易荣?”岳参横唤了一句,他的声音沙哑,可回答他的只有初冬呼啸的风声。
一掌拍出,岳参横击碎了压在他和易荣身上的巨石。
他站起身,用手抚了抚有些发痛的额头,眼前的视线一片模糊。
等适应了片刻,他张望四周,见此地一片狼藉,明白这里定是发生了一场恶战。
瓦砾中,一块闪着杏色光华的木牌,吸引了他的注意,他伸出手那木牌就自动飞到了他的掌心。
“掌门令牌?”见了此物,岳参横便知道救他们的人是鱼怀隐。
他再次望向这座寂静的死城,却又哪里寻得到故人的身影。
岳参横无奈的苦笑,心道,他这位小师叔怕不是又被那狡猾的赤衣小子给骗了去。
收回了些无用的心思,岳参横回身抱起尚在昏迷中的易荣。
先前他二人着了枝禾的道,被封印在三千五脏庙中,无法脱身。
解毒之事,已耽搁许久,眼下万万是不能再逗留了。
心念一动,惜别剑应召而来,岳参横飞身踏剑,化作一道流光,纵入云端消失不见。
与此同时,啃食着雪中荒草的一匹雪白骏马,有些不安地用马蹄踩了踩脚下的雪地。
好像是感知到了什么危险,但很快又安静了下来。
悼玉看着众人离开的方向,很是失落地眨了眨眼,埋怨那带它来的人,怎么就丢下它自己跑了。
没有主人的马,该去草原,可它不知草原在何处,只能随处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