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回忆着我和哥哥在一起的时光,然后我便去到了一个没有一丝光亮的地方,那里很黑,我抵挡不住困意便昏睡过去,后来……”
话说一半,阿萝猛地停顿,脑海中的记忆有了片刻的空白。
她僵住不动的样子,让鱼怀隐不禁想起了,现代社会中,那些突然坏掉或是不受控制的机器。
“阿萝,放松些,不要太勉强自己了。”
鱼怀隐向她投去一个鼓励的微笑,身体向前微微倾斜,他腰间隐藏在幻术下的银杏琉璃撞击在一起,发出了声声安魂醒神的清脆之音。
得了道人的安慰,阿萝静下心,对上那双温和的眸子,“后来,哥哥在镇子上遇见道长前来喝茶,他将灯笼交予你,先前在第四层,是道长施展神通术法,唤醒了哥哥的记忆,我便也跟着醒了。”
“嗯。”鱼怀隐点点头,示意他已明白此间因果,却见大宝迟迟没有醒来的迹象,颇有些担心地问:“那他这一身伤又是何故?”
阿萝闻言神色中闪出一丝惊恐,她微微抬头,向鱼怀隐身后的楼梯处打量,唯恐有什么可怕的东西,会从楼下袭来。
“余道长可知这楼中有一老一少两个纸人,他们手持金剪,是这塔里的提灯人。”
“你是说是他们伤了你哥哥?”鱼怀隐闻言一愣,想起他初入阴阳塔时,还是那位名叫“阴”的少年,为他透露了第二层的考题。
当时,他只觉得此二人,也许同他一样,只是一个保持阵法正常运行的工具人而已,想不到他们会对滞留在塔中的魂魄下手。
难不成,这其中有什么阴谋,还是大宝和他的妹妹,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?
心中起了疑问,鱼怀隐望向阿萝,并未瞧出眼前的女子有何异样,“如此,你二人是如何逃脱的?”
“方才,哥哥要打开通往下一层的门,还未能成功,那两个人便来了,说哥哥破坏了规矩,不能留下活口,他们要杀哥哥和我,哥哥便和他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