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的呆子。
且听大宝那边,还松了口气地道:“还好还好,我就说那孟不平绝不会输。”
何老三看着大宝拿着一柄扫帚,跃跃欲试的模样,不禁叹了口气,忽觉得这手上的绿豆糕都不香了。
光团中,何老三一副对牛弹琴的哭丧脸,让鱼怀隐觉得好笑。
他回头看向大宝,见对方正不好意思地挠着头,“这些都是你的记忆,不介意我看吗?”
大宝闻言摇了摇头,他又不是未出阁的黄花闺女,有什么怕看的。
只是触景生情,由此及彼,在零星的记忆中,他未干过坏事,却也没做过什么可以拿来作为谈资的好事。
临死的时候,还有些窝囊,远不比像鱼怀隐这样的风光人物。
心中羞赧,便又点了点头。
鱼怀隐见他,又是摇头又是点头的,也不知是何意。
向前走了几步后,眼前的画面再次变换。
热闹的街市中,脂粉铺门前,行色匆匆的毛头小子撞倒了手中拿着珍珠粉的小姑娘。
小姑娘眼看辛辛苦苦熬了几个晚上的心血付之东流,一双杏眼雾气微红,吓得镖师掏光了身上所有的银子。
末了,连身后背着的刀也一并奉上。
见他这般痴傻,小姑娘破涕为笑,忙道:“够了够了。”
镖师被姑娘嘴角的微笑,迷得丢了魂,他想问那小姑娘的名字。
可是佳人却被前来寻人的兄长拉走,徒留镖师愣在原地,想起小姑娘刚刚所说的。
“我要你的刀有什么用,拿来劈柴又不够锋利,用来切菜又重,何况你既背着刀,应该江湖人士吧,听哥哥说,江湖人的刀,就是他们的命,是用来保护重要之人的,怎么能轻易给别人呢?”
这话说得不轻不重,语调也是又软又柔,可听在镖师的耳朵里,却犹如一把重锤砸在心上。
手中的刀,是用来保护重要之人的,那人身在何处,如何不是方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