擦了一下嘴角的血迹。
他眼神狠厉地看着围绕在身旁的玲珑小剑,任由它们穿梭往来,在他的身上留下道道血痕。
良册看得出来,面前这二人的修为至少是元婴级别,想要杀他这个不能修炼的废物,根本不费吹灰之力。
而那疯道人此举,不过是想折磨他而已。
“良册你欺师灭祖,可知罪?”岳参横见易荣不肯罢手,掐指做决停住那些剑气。
四处激荡的剑气一收,良册失去了可以勉强站立的凭借,几乎控制不住地就要倾倒下去。可他不愿意在二人面前低头,竟控制着身体,猛地向停滞在身后的两把飞剑上撞去。
鲜血飞溅而出的一刻,他将自己钉在了空中,保持着站立的姿势,对易荣得意一笑。
“欺师灭祖?是你们司命道宫自己要收我的,鱼怀隐一厢情愿想当我的师父,我可没答应。”
易荣没想到良册这般有骨气,他冷哼一声,却没有收回青玉长剑,让良册跪倒在他面前的意思,只是不屑地开口。
“你放屁,像你这样连一级天阶都上不去的废物,要不是掌门可怜你,你早就被丢下上界摔成肉泥了。”
血顺着良册修长的指骨流淌而下,他的斗篷不知在刚刚逃窜的时候,掉落在了何处。
很冷,就像他被关在贪狼祭坛,昏倒在天阶上时一样,然后那个不会笑、也不会生气,唯有眼神清澈见底,穿着白雪银杏衣的少年,会出现在他的面前。
只有鱼怀隐,一次又一次地,在他身处黑暗时,用最温暖,也最残忍地的口吻,可怜他!
“可怜”二字镂刻于心,良册咳嗽一声,吐出一口血沫,“呵,什么狗屁上界,我不稀罕!”
易荣听他出言不逊,欲要跟他再骂八百回合,却被岳参横拦住。
“你是否为我司命道宫弟子,此事暂且不议,但你需得说出掌门下落,否则我有的是办法知道,比如搜魂。”
此言一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