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为他的事情来求情的。
而且,这两件事,他也是为了司君奔走的,一定可以大事化小的。
他稳定了一下心神,抬眸答道:“臣子不知道此事!臣子是冤枉的!”
宣武帝的脸色立刻阴沉了下来,“死到临头,不知悔改!”
宣武帝将手中的卷宗拍得啪啪响,“战北仓将军将水中跃的供词都带回来了,你竟敢公然欺君!”
“来人啊,将他拖出去,先打三十大板!”宣武帝甩袖说道。
“啊,陛下我说,我说!”战风瞬间面色涨红,用求救的眼神看向了战北仓和战辛章。
但是,两人甚至连看他一眼也没有,只是微微垂着眸子,一言不发。
战风被人强行拖到了外面,太极殿的门口,先是传来了战风的闷哼声,后又传来了他的惨叫声。
战澜就在门口静静看着战风一下一下挨板子,直到皮开肉绽。
青筋暴起的战风抬眸正对上战澜的眸子,他似乎在战澜的眼眸中看到了一丝仇恨和冷漠。
不知道是不是他的眼花了。
战澜收回了视线,冷漠地看向了宫外的方向。
宫里这种世态炎凉她上辈子看太多了,打板子的御林军在宣武帝的面前求表现,板子都快打断了。
这三十板子的威力,比三十军棍都要厉害。
战风的腿,日后算是没有办法好好走路了。
可是,光是这点惩罚的话,她当然不解气。
上辈子战风如何勾结西戎,战信诚为了保护儿子,不惜嫁祸战北仓和整个战家军。
这些事情,那些惨烈的画面,一幕幕出现在她的面前。
战风在她面前,被两个御林军拖行到太极宫里,地上划出了一道血痕。
战风一进殿内,被两个御林军架起来,跪在地上。
他抖着腿勉强跪住了,他坚信陛下拿到的证据也只有水中跃的供词而已,他只要一口咬定未曾参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