论》和《行政能力测试》,李文斌再也忍不住了,当着中文系所有毕业生的面,开始对楚弦冷嘲热讽起来。
“有的人就算再努力也白搭!还想进省政府?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是个什么吊样!”
楚弦也不惯着李文斌的臭毛病,直接语气平淡地开口回怼:“这位兄弟好像对我参加选调生考试这件事情颇有微词?那要不打个赌?”
“什么赌?”
“我们就赌我们谁能考上省政府办公厅的选调生!”
楚弦的语气平淡得没有一丝波澜,仿佛这是一件胜券在握的事情。
“赌注是什么?”
李文斌的语气中却闪过一丝难以抑制的兴奋。
简直疯了!
这小子竟然敢在选调生考试上跟他打赌,简直是不知死活!
“输了的,被赢了的当众扇十个耳光,要多重有多重!请现场的所有人当耳光公证人!”
楚弦这个赌注颇为新鲜,立刻引起了其他中文系学生的兴趣。
“这个有意思,我可以当耳光公证人!”
“也算我一个!”
李文斌不由得愣了愣。
他实在想不通,楚弦到底是哪来的勇气!
楚弦翻了个白眼,睥睨黄文斌:“怎么了?你不敢应战吗?”
“切~”
李文斌轻蔑地冷笑一声,挺直腰板,同时抬高了自己的头颅,“跟你这样的货色打赌,我有什么不敢的!我劝你趁早准备一个面具,免得到时候被我扇得像个猪头一样没脸见人!”
辅导员黄杰听到了楚弦和黄文斌的赌局,忍不住摇了摇头,心想楚弦还是太年轻了。
虽然搭上了苏校长这条线,但苏校长的影响力毕竟仅限于汉东大学。
而李文斌的父亲李云飞已经是省政府办公厅的副处长,有李家从中作梗,楚弦想进省政府只怕比登天还难!
时间过得飞快,很快2个月过去了。
而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