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怎么办?”
李梦婷几乎是咬牙切齿地道,“难道我就让他白打了吗?”
“是啊!”
李云飞也在一旁帮腔:“大伯,如果不让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楚弦付出代价,我们是无论如何都咽不下这口气的!”
“这个简单……”
李云鹏坐在皮椅上,手指有节奏地敲击着桌面,凌厉的眼神中迸射出些许阴险的利芒。
“你们马上就要实习分配工作了,家里有背景的,一般分配到党政机关或报社等事业单位,而没有背景的,就只能分配到中小学去当语文老师了,像楚弦这样的,就应该给他分配到位置偏僻,条件艰苦的乡镇小学,让他呆在那鸟不拉屎的地方,一辈子都翻不了身!”
李云鹏说到这里的时候,瞥了李梦婷的腹部一眼,看到她腹部还没有隆起的迹象,便松了一口气。
“如果你到时候还需要他来接盘,就用这个来威胁他!他如果答应,就将他调回县城或者市里,如果他不同意,那就让他永远留在那穷乡僻野,叫天天不应,叫地地不灵……”
李云飞和李梦婷听了之后,点头如鸡啄米。
心里不由赞叹姜还是老的辣。
大伯的这种处置方法最为妥当,既狠狠地报复了楚弦,又不会授人以柄。
关键是拿捏住了楚弦的命门和软肋,让他一辈子都只能跪在李梦婷的脚下匍匐。
“当然,还有一个方法最为阴险毒辣,可以现在就拿掉楚弦的学籍,但是梦婷你也要背负一定的风险!”
李云鹏仔细想了想后道。
李梦婷一听就来了兴趣。
“大伯,你快说,什么方法?我不怕担风险!”
李云鹏没有马上回答,他起身踱步到办公室的门边,打开门往外看了看,然后重新关上门反锁,回到座位上压低声音。
“就是,你可以诬陷肚子中的孩子是楚弦的,指责他始乱终弃,还动手打你!这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