造的,何其锋利。
而那边的少女抱臂靠在一旁,丝毫不在意她惹了多大的事情,冷眼观看他们的狼狈模样,站在断手的伊拉面前,居高临下,看着他的痛苦面容,兴味十足:
[你又算什么东西,也配和我小叔相比!
投了个好胎又怎样,瘫在地上,照样贱骨头一堆,令人作呕!]
视频到此结束,能在别人的地盘上弄到这份清晰的证据,相必权兆也是废了不少功夫。
权兆走后,稽邵灼仍坐在那里,眉头紧皱,眼神凝视着下方。这位冷酷的人,第一次从心底产生了一丝愧疚之情。
或许是从那时起,又或许是更早的时候,他开始将这个小姑娘视为自己的家人,不自觉地为她处理各种棘手的事情,教导她学业,履行着一个长辈的责任。
…………
“后来呢?”钟曦也听她讲的的兴致勃勃的:“那什么拉的王子死了没啊?”
“不知道,可能死了也可能没死。”云姝淡淡道:“但肯定残了,毕竟少了一只手嘛。”
商行周当时在那被请去救治,都没法把那断手接上去,还因此被当作庸医关在地牢里,还和她做了几天的狱友。
“所以你为什么动手啊?”钟曦实在好奇,云姝只同她闲聊了她在西雅图的那些有趣的事情,却从来没说明原因。
女孩似是认真回想了一下,朝她笑了一笑,无所谓道:“这不为民除害嘛。”
钟曦:“…………”
好一个为民除害。
…………
深夜,稽邵灼回到他的办公区域,旁边站着的还有刚才那家私人医院的医生。
“稽先生,云姝小姐的身体报告没什么问题,只是———”那医生神色有些犹豫。
稽邵灼:“只是什么?”
“只是对她自己来说没有任何问题,可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