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什么作用,那孩子向来不听人劝,闫家从黑,他也只好让闫烯暗中照看一下。
所以他与钟曦两人,互相都比较陌生。
“昨天夜里到底怎么回事?”男人看向懒散的靠在座椅上的短发女人,眼中冷意轻现:“那些人呢?”
“稽先生指的是谁?是杀我们的人,还是救我们的人,亦或者是……”钟曦顿了声,嘴角勾起,丝毫不在意他的眼中神色,轻描淡写道:“你那些死了的下属?”
对待聪明人就要说聪明话,不需要绕弯子,直入中心就好。
她义父钟阑齐对她说过,与人说话就像是商人做生意,永远不能是被动的那一方,不知不觉就被人牵着走,问什么答什么,
昨天深夜那后街处闹出来那么大的动静,稽邵灼的人迟迟不来救援,估计那些人在来时就被干掉了吧。
像是印证她的猜测,男人眉间微蹙,狭长的眼眸半眯起,漆黑深邃让人窒息:
“从昨晚到现在,我没有收到任何消息,我的情报网不会出错。”
“那就是你的人出了错。”
“不可能”男人一声否定。
他的下属都是最忠心的,不会有人背叛。
钟曦想起昨晚看见的那个人,心中再次疑惑,面上也没了轻松之意,轻声提醒道:“稽先生,活人不会出错,可不代表死人也不会。”
这世上冒充,易容之事是少之又少,却又不是没有。
男人很快就想到这其中的深意,眼中显而易见的怒意,吩咐一旁的下属,咬牙切齿的吐出两个字:“去查”
喻修颔首低眉道:“是”
“放心,云姝没什么事,她只是不放心,怕他们在别处耍什么手段,来安个心罢了。”钟曦看了眼离她最近的那道门。
“她倒是惜命。”男人冷声轻嗤。
“昨天的那些人,不是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