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失去记忆的人,都不记得你,到时候闹得更僵了,最后受罪的还不都是你自己。
“这么说来倒是我冤枉你了。”
“那当然了。”少女笑着悠声调侃道:“你当我没看出来他是演的。”
她是没去娱乐圈发展的,要不然还有影后什么事,论演技,在谁面前都别在她面前演。
拙劣又不堪。
即使偶尔有点善心,但总归不是什么好人,三观也没那么正,对感情收放自如,帮亲不帮理才是她的本色。
一些刚认识不久的人,怎么能和从小陪她长大的人相提并论呢。
更何况,她又不喜欢他。
别人的一厢情愿关她什么事。
顶多算是个朋友。
宫燕清还在的时候,就说过,她和别人不一样。
别人的冷,是在面上,能看透,摸得着,就像稽邵灼,全然的冷心冷情。
她的冷是在心里,看不透,感受不到甚至都捂不热。
没放在心上的人,就是死了都不会多看一眼,要真有让她放在心里的人,那就是一辈子的事。
也因此,私底下还给她做过心理辅导,这也是岑厌宸知道她有情感障碍的缘由之一。
“对了,刚刚那场赢了多少钱?”
黎燕姝看向他,笑的真诚,眼中眼外都是钱。
刚刚那场拳赛,底下人赌的都是莱尔胜,钱压的自然也不会少。.?
压的越多,赢得越多,输的也就越多。
这样看来,她早就赢得盆满钵满了。
“我又没给你算,问喻修。”
黎燕姝又把头看向站着的黑衣男人。
喻修眼底都是笑意,道:“几乎都是压莱尔的人,只有一个压了小姐,有六百多亿。”
“还有一个压了我啊,哪个憨子啊,这么有眼光?”少女有些惊讶。
“就是您送了他匕首的那个男人”
黎燕姝回想着若有所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