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没气了。
祁夫人伤心不已,在医院混混厄厄的过了半个月,整天以泪洗面,就这样祁渊还没回来。
又过了半个月,祁渊回来了,不过不是一个人,还带着一个女人和一个一岁大的小女孩。
据说那女人还是他初恋。
祁老爷子大怒,拿着鞭子一下又一下的抽在祁渊身上,问她们是谁,祁渊吭都不吭一声,只说这是他的孩子,他要负责。
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了,再不明白就是傻子了。
就这样,一个月前还恩爱的两个人,离了婚,断了情,祁肆和祁枭跟了祁渊,那个刚出生不久的小儿子跟了白夫人。
白家短短几个月的时间,为了女儿,整个家族迁离到欧洲,与祁家老死不相往来。
……
“啧啧啧,真是可惜啊!”贺逸懒散的靠在沙发上,听着这些事儿,一边吃着香蕉,一边感叹。“不过行周,这些豪门秘事,你怎么这么清楚啊?”
裴铮望向商行周,也挺好奇他的回答。
商行周喝了口水,不急不慢的说道:“奥,我母亲是白家的大女儿,所以从血亲上讲,我也算半个白家人。”
“所以!祁枭的母亲是你的小姨,你俩是表兄弟”贺逸瞪大了双眼:“艹,老子跟你兄弟这么多年,你特么也不说一声。”
裴铮也有些意外,商行周的家族一直都是医药世家,不算顶尖,却没想到他的外祖家这么显耀。
原来的白家那是能与裴,祁两家三足鼎立的存在。更别说这些年在海外拓展。
“你都说了这是豪门秘事,我跟你说干嘛。”商行周顿了顿,又冷淡道:“还有,祁枭姓祁,我母亲姓白,我跟他可没关系。”
一句话,表明了他的立场。
“那白家好端端的,怎么又回来了?”
“我外祖母年纪大了,身体不好,又想家,所以搬过来养身体。”商行周看了看手中的药检,确定没有问题后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