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看着天空,高深莫测地说道:“平生,师父其实是第五届三元状元!”
温平生听后张大了嘴巴,三元状元,那是何等荣光,那意味着师父是乡试第一的解元,会试第一的会员,以及殿试第一的状元,为之三元连中,三元及第。
“那师父后来为什么不在朝为官?”缓过来的温平生又问道。
江泉:“官场如战场,我厌倦了那些争斗,所以找个地方隐姓埋名过平静生活。”
温平生似懂非懂地点着头,以他现在的境界,根本想不明白这句话的含义。
时间匆匆,三年转眼而过,这次温平生意气风发地出发了。
有了这三年的学识积累,加上师父江泉独特的教导,温平生似乎是要跟随江泉的脚步,在会试的时候获得第一名的解元。
接着进京赶考,中了会员和状元,三元及第,风光无限。
把京城的事情处理完成后,温平生马不停蹄回乡。
之所以如此急切,第一便是急着向师父报喜,这第二嘛,当然是想去见曾经那女子啊,实现当年女孩许下的愿望。
回到乡里,所有村民夹道欢迎。
江泉站在最前面,手拿一朵红布做的大红花!
温平生到来后,江泉慢慢给他系上。
同时温平生也发现师父的脸色不对,看起来特别苍白。
他急忙问道:“师父,你这是怎么了?脸色怎么这么差?”
江泉摆摆手:“没事,师父只是前几天着了风寒!”
因为事情比较多,所以温平生也没有太过在意。
把乡里这边的事情处理妥当后,温平生又马不停蹄带着人去到那女子家里。
不过却被告知,女子已经嫁人两年?
温平生听后顿时心如刀绞,剧痛让他喘不过气来。
回到家里后,却发现师父江泉正躺在床上,身体已经冰凉,早已没有了气息,其手里只抱着一张金色字帖,上面还有一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