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非昔比。

如果是为了必要的事情下杀手，那么他会毫不犹豫。

若是要牵扯到无关人员上面，他还是会犹豫。

比如说玄龙宗最后的那个幸存者，若是得到及时救治，说不定是可以不用死的。

无论他到了何种地步，他都不会对去无关紧要的小人物下杀手。

但他偏偏犹豫了，希望人可以不用死，又希望赶紧死。

这是人性使然。

他闭上眼，放下杯子，淡淡道：“今后，可能会遇到很多这样的事情，此事非是你我之罪，却成了你我内心之煎熬，这样的心态要不得，的确是我不够果断……”

“我知道，你以前遇到这样的事情更多，我却没能陪在你身边。”她轻咬着嘴唇。

凌云霄忽然站起来道：“你出去吧，我没事，你好好休息。”

林语徽点点头道：“明白了，我还是不够强大……”

凌云霄微笑摇头：“强大有时候也不是一件好事，因为在强大起来之前，你的内心首先要变得比任何人都强大。

内心变得强大的过程，才是修行路上最痛苦的，我希望你不要觉得痛苦。”

林语徽擦了擦眼泪，“你不痛苦，我才不会痛苦。”

凌云霄闻言楞在原地，只见到她转身离开了。

他无奈的笑了出来。

正想躺下休息会，开口道：“妃儿啊……”

好像半天都没见到她了！

该不会还是在玄灵之门哪里吧？

凌云霄赶紧回去看她，果不其然，她们姐妹两个依旧靠在一起。

凌云霄慌忙道：“抱歉，事情发生的太突然了，一时匆忙，我把你忘在这里了！”

玄灵妃脸色苍白的摇了摇头道：“我都知道了，你很厉害……”

说着她脑袋一歪。

凌云霄着急大喊：“妃儿！”

玄灵妃又睁开眼道：“我只是太累了，我没事的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