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不了就是遭人唾弃。”

“可是这，大部分人是冲着你的名声来的，你要是不去的话……”玄灵妃脸上露出难色。

“不去就不去，谁能奈我何？我要你就够了！”凌云霄反正是豁出去了，好不容易活这一世，岂能被规则所束缚？

“可是我……”玄灵妃低头一阵沉默。

“什么事情？”凌云霄察觉到她脸色的变化，忙低头问她。

玄灵妃抿起嘴唇，犹豫片刻，对他道：“我来灵霄派，其实是带着任务来的。”

“我知道啊，然后呢？”

“总而言之，其实我，我……”玄灵妃犹豫道：“其实我就是……”

“什么？”凌云霄深呼吸起来，脸色逐渐严肃。

玄灵妃深吸口气，含泪道：“我就是胜利者的奖品……”

时间仿佛停止。

凌云霄逐渐张大嘴来，脸上是无法置信。

“你是什么？”凌云霄感到一丝窒息：“奖品？”

“我就是上次你赢回来的。”玄灵妃低头咬牙，已经不敢看他。

凌云霄顿时感到怒不可遏，喝道：“你怎么会是什么奖品，你分明是活生生的人，怎么会……”

玄灵妃掀起头发，露出额头上的锁链印记，带着凄惨的笑容道：“我们玄灵一族，没有选择的权力，你赢得了胜利，我就跟着你过来，要是别人赢了……”

凌云霄顿时怒道：“这是什么人定下的规矩？怎么这么不讲理？”

玄灵妃低着头道：“这是我们祖上就有的规矩，凡是检验合格的女孩子，就会被安排到一些门派来，作为门派守护者。

四年前，我第一次随着族里长老出来，就见到了你，然后你就把我带了回来。”

凌云霄左右踱步，指着门外道：“要是别的什么门派赢了，我就得拱手把你让出去？”

玄灵妃无奈的点点头：“这是自古以来的规矩……”

“我管他什么规